茹这是在说胡话,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,让赵茹这么伤心。找到赵茹的房间,把赵茹丢在了床上,总算松了口气,赶紧整理衣服。
项七的内衣已经sh透了,穿着很是难受,不时地传来一阵呛人的酒味。项七干呕了一下,赶紧脱掉上半身的衣服。
“不知道卫生间在哪里。”项七心里想着,找到了卫生间,赶紧冲洗了一翻,还好下半身的裤子只粘了一点点赃物,就这么着上半身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。
朝赵茹的房间看了一眼,赵茹就这么横在床上,还在酣睡,身上也粘到了很多脏物。反正是她自己的床,到时候自己洗被单去吧,项七不无恶意地想道。
拿了衣服准备走人,又往卧室里瞟了一眼,赵茹这么睡着可能会不舒服,又折了回来,移动了一下赵茹的身体,拉起被子帮赵茹盖了上去。
赵茹就这么趴在床上,睡得像头死猪一样,看到赵茹耸起的臀部,项七恶狠狠地拍了下去。
隔着被子一声闷响,项七想着,你吐了我一身,我打了你一下,两个人扯平了,谁也不欠谁。
正准备把手抽出来,赵茹的双手突然抓住了项七的手,把项七吓了一大跳,还以为赵茹醒了。看到赵茹没醒,想把手掰开,却发现怎么也掰不动,赵茹的手就像铁钳一样抓得死牢。
“妈,小茹好累…”赵茹呢喃地说着,眼泪从眼角不断地涌了出来,就像断了线的珠子,顺着白皙的面颊划过。
项七傻了眼,竟然被睡梦中的赵茹当成了她老妈,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,手抽不回来,只能让赵茹拉着,这么站着又不太舒服,只能在床边的地板上坐下来。
“歹命啊,怎么遇到这么倒霉的事!”项七郁闷地想道,就这么傻坐着,一只手还被抬到了半空中,就这么悬着,没一会就累得要死。
无事可做,项七看着赵茹白净漂亮的脸颊,呆了一下,他想象不出来,这个看似坚强的女人,到底背负了多少东西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,让她这么伤心欲绝。
项七和赵茹很熟,毕竟认识这么长时间,在工作上,赵茹是项七的上司和老板,也像一个大姐姐。但今天,项七却觉得眼前的赵茹很陌生,原来他对赵茹,一点都不了解。不知道赵茹的家庭、不知道赵茹的故事,他看到的,是那个一直不停地忙碌工作的赵茹,那个不肯服输的赵茹。
项七就这么发着呆,想了很久很久,是不是他还不够成熟,看人太肤浅了?
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,可能是睡醒了,赵茹的睫毛动了一下,缓缓地睁开眼睛,看到项七,蓦然一惊,变得清醒了很多。
“我在哪里?”赵茹问道,揉了揉有些隐隐作痛的脑袋。
“你在你自己家里!”项七回答道,翻了个白眼,这女人果然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“我家?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赵茹脸色有些发白,紧张地一摸身上的衣服,还在,心里松了一下。
看到赵茹这表情,项七很快明白了赵茹在想什么,一个女人喝醉酒之后突然回到了自己的床上,床边还有一个没穿衣服光着上半身的男人,不紧张才怪。
“放心,你的贞艹还在。既然这么在乎自己,干嘛喝这么多酒,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。我在酒吧门口看到你,就把你送回来了。结果你吐了我满脸满身不说,还死命地抓着我的手,一直喊我叫妈,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。”项七苦哈哈地说道。
听到项七的话,赵茹不禁莞尔,仔细回忆了一下,好像是有那么回事。
“不好意思。”赵茹歉意地说道。
“道歉总得有点诚意,能不能给加点工资啊?”项七腆着脸说道。
“想加工资,门都没有,我渴了,小七,给我倒点水。”赵茹说道,听着项七打趣的话,她的心情好了很多。
“万恶的资本家。让我打点水可以,你能不能先把我的手放开?”项七左手指指自己还被赵茹抓着的手臂。
赵茹这才反应过来,项七的手臂还被她紧紧攥着埋在胸口,尴尬地赶紧把项七的手抽出来。
看到赵茹窘迫的样子,项七道:“你放心,我被你抓着都快两小时了,手早就麻得不行了,你就当刚才抱了一块木头好了。”
项七抖了抖麻木的右手,血液顺着血管下去,毫无感觉的手臂渐渐恢复了知觉。
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