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    “他的活动范围那么大，你去哪儿查？”

    “实在不行就弄条警犬来。”

    “万一他烧掉了呢？”

    “怕是来不及吧？还有拿到手的钱要找地方藏匿呢。对了，你说他会把钱放到哪儿呢？要不去他宿舍搜查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他要是放到宿舍里，那几年警校就白读了。”

    两个人正说着，响起了敲门声。

    “哒哒……哒哒……”

    听上去用力很轻，小心翼翼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哪位？”曹大志走过去，问一声。

    “曹局，是我。”一个柔婉的声音，是个女人。

    “你是谁？”

    “我是户籍科的小赵，赵艳妮。”

    “我这边正忙着呢，你有事吗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曹局，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汇报。”

    杜和平跟过来，贴近曹大志的耳边小声说：“一定是为了小顾的事来的，他是顾伟涛的女朋友？”

    “他们不是断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那是假象，让她进来吧。”

    曹大志开了门，见赵艳妮有些拘泥，面色惶遽，额头布满了明晃晃的细汗，就说：“户籍那边的事又不归我管，你找我干嘛？”

    赵艳妮抬头看着杜和平，说：“我去三中队找杜队长，何小鱼说在这儿，我就找到这儿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找我对吧？那好，你们谈吧。”

    杜和平往后扯了扯曹大志，说：“小赵是找我谈案子的，让她进来吧。”

    “曹局，杜队，顾伟涛是被冤枉的。”

    曹大志问她：“你那么绝对？”

    赵艳妮点点头，说：“他没有作案时间。”

    杜和平走到门口，探头朝外打量一眼，折身回来，掩了门，招呼赵艳妮到里面说。

    进屋后，曹大志问她是怎么知道顾伟涛出事的。

    赵艳妮说网上有人发帖子了。

    “又有人在网上兴风作浪了？”杜和平望着曹大志，接着说，“狐狸尾巴露出来了，这不是故意抹黑是啥？”

    曹大志白了他一眼，“你怎么就那么绝对？”

    “消息封锁得那么紧，内部的人都没几个人知道，发帖子的人消息是从哪儿来的？”

    曹大志皱了皱眉，没有接话。

    赵艳妮说：“顾伟涛从医院出来，是去找我了。”

    杜和平问：“他找你干嘛？”

    “昨天是我的生日”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他跑出去的目的是为了给你过生日。”

    赵艳妮说从大学里交往开始起，他每年都为我过生日，昨天还特地为我买了礼物。

    还说请领导们原谅他，他小病住进医院，没有参加行动，也是因为为我过生日的事儿。

    “这个顾伟涛，他怎么就分不出个主次来呢？是统一行动重要，还是过生日重要？”

    赵艳妮双手不停搓动着，说：“因为他事先为了定了蛋糕，还买了礼物，不知道队里会有任务，所以就……”

    曹大志问：“那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，他一直跟你在一起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可是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他还在饭馆里跟人打起来了，弄了个不欢而散。”

    “跟谁打起来了？”

    “就是那个……那个大傻。”

    曹大志问：“大傻是谁？”

    赵艳妮望了望杜和平，说：“杜队知道。”

    曹大志盯着杜和平，厉声问道：“老杜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